加户外活动。
他说他要看书。
头疼。
怎么会有人喜欢看书啊。
“温景瑜,你不会是个书呆子吧?”
然后他默默从书里抬头,白了我一眼。
“温景瑜,你为什么不玩啊?”
“你是不喜欢玩吗?”
温景瑜怔愣了一下,眼中的光一闪而过。
半晌后嗯了一声。
后来我才知道。
温景瑜不是不喜欢玩。
只是他每天的时间都被排满了。
温景瑜作为家中长子。
从小就被送到国外当作继承人培养。
他没有时间做学业功课之外的事。
连玩耍的天性也被压制。
玩耍这种事,我最擅长。
在孤儿院的时候。
我就喜欢在花坛里刨蚯蚓。
再拴在绳子上去溪里钓小鱼。
我还喜欢爬树掏鸟蛋。
把鸟蛋带回去自己孵。
后来鸟蛋在床上被压坏了。
得了院长妈妈好一通骂。
姐姐出来替我顶锅,也被骂了一通。
不知道国外的树上有没有鸟蛋。
事实证明,也有。
温景瑜应该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他在树下紧张的四处张望。
我在树上把鸟蛋递给他。
“温景瑜,接着。”
我俩轮番当起了鸟妈妈。
后来大鸟回来看见自己的孩子没了急得在树周边盘旋边嚎叫。
我俩路过那里实在不忍心。
又给鸟送回去了。
从那以后我们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只是这份友谊随着年龄的增加开始变质。
和温景川准备举办婚礼的时候,我就想过会不会再见到他。
可我又想他一直待在国外逢年过节都不回来。
这次也不一定会回来吧。
那么巧。
他回来了。
还被他撞见新郎逃婚。
温景川要离开。
我留不住。
若是温景瑜没有回来。
这场婚礼就会了了收场。
可是他就坐在那看着我。
脑海里一闪而过冲动的念头。
我走到他面前。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温景瑜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
心跳声如擂鼓。
半晌,他站起来走向我。
附身凑到我耳旁。
“好久不见。”
“我的新娘。”
温热的呼吸袭来。
耳尖都被烫红。
5.温景川从那天晚饭时离开后就没有和我联系了。
反倒是温景瑜每天给我打一通电话。
大多数时候他都没空和我闲聊。
却又执拗的不许我挂电话。
“温景瑜,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我打趣着。
“还不是某个没良心的。”
“甩下一句分手就消失了。”
“我现在ptsd了。”
空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