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别在这上面耽误时间了。”
我望着母亲的背影,心像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
可我没哭,把那幅画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抚平,又藏了起来。
我知道,我不能放弃。
在学校,我遇到了张老师。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美术教师,头发花白,眼神却透着股犀利劲儿。
有次我在体育馆偷偷画速写,被他撞见。
他走过来,弯下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指着画上一个举重运动员的动作问我:“你知道这动作背后的人体力学吗?”
我被问懵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就是靠肌肉发力呗。”
张老师嗤地笑了一声:“你当肌肉是弹簧呢?
这人体结构、肌肉分布、发力顺序,哪哪儿都有讲究。”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不吭声。
张老师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你这观察力不错,能把肌肉线条画得这么细致,有当雕塑家的潜力。”
这评价让我又惊又喜。
从那以后,张老师就总在课后留我,给我讲人体解剖学,讲光影和透视。
他带我去看各种艺术展,教我怎么从雕塑、绘画里看出门道。
我就像海绵吸水一样,把知识全吞了下去。
(8)一段时间后的一次周末,雪花城艺术馆办了一场美术展,我画的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