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雨水敲打着车窗,街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就……桑榆啊。”
我扯了扯领带。
“一个普通打工族,会法语、日语,懂合同法和品酒?”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我心上。
我正想辩解,口袋里的卫星电话震动起来。
我掏出来一看,是小林——集团在新加坡的收购案出了问题,急需我决策。
“我……得接个电话。”
我艰难地说。
温妤挑眉:“这种电话?”
她瞥了一眼我手中那部明显价值不菲的卫星电话。
我按下接听键,尽量简短地用中文处理完事务。
挂断后,车内的空气几乎凝固。
“朋友找我帮忙。”
我干巴巴地解释。
温妤没说话,只是让司机靠边停车。
“我去买点东西。”
她下车冲进雨里,没打伞。
我看着她跑进一家药店,背影在雨中显得格外单薄。
十分钟后她回来了,头发和裙子都湿了一片,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
“感冒药。”
她把袋子扔给我,“别传染给我。”
我愣住了。
她冒雨去买药……是担心我?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奔驰 S600 停在我们车旁,车窗降下,露出小林焦急的脸:“桑总,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后视镜里,我看到温妤的表情从困惑到震惊再到冰冷。
“朋友的车?”
她轻声问,目光在那辆价值两百多万的豪车和我之间来回扫视。
“他……借的。”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温妤没再说话,只是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回到公寓后,她直接进了卧室,锁上门。
我站在客厅,手里还攥着那盒感冒药。
窗外雨声渐大,像极了我的心跳——杂乱无章,无法控制。
凌晨两点,我辗转难眠,起身去厨房倒水。
经过书房时,发现门缝下透出光线。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温妤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搜索页面。
我眯眼看去,心脏骤停——她在查榆林集团桑榆。
我悄悄退回走廊,却不小心踢到了墙角的花瓶。
温妤猛地抬头,我迅速闪进阴影处。
几秒后,书房门开了,温妤探头环顾,然后叹了口气关上门。
我回到房间,给小林发了条消息:立刻清除所有公开平台上我的照片和详细资料。
第二天早晨,温妤反常地没有提起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