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了？”
沈夜看了她一眼，径自走进来。
她抬头，眼神不避：“合同有改动，结构被人动了手脚。
金额不多，但方向很敏感。”
沈夜没有表情，只淡淡地问：“能查出是谁？”
“还不能直接证明，但我有办法让她自己露馅。”
苒苒站起身，将两份文件与对比报告一并整理好，动作干脆，“明天签约会上，我需要你允许我发言。”
沈夜沉吟片刻，“你确定？”
“比你更确定。”
她抬头，眼神坚定。
他低头一笑，极轻极浅，却像夜风中一簇意外的火。
次日上午，云河大酒店会议厅。
林氏集团与临城合作方正式签署会如期举行。
宋忆坐在主位，今日一身香槟色职业裙装，淡妆得体，落落大方。
苒苒坐在偏席，面前是一杯温水，双手交叠，面无表情。
当主持人准备宣读合约条款时，苒苒忽然开口：“等一下，我有补充。”
“苒苒，你不是主负责人，别在这种时候打断——”宋忆微笑，却语带威压。
沈夜抬手，打断她：“她可以说。”
全场鸦雀无声。
苒苒从文件夹中抽出一份打印件，递给合作方：“这是一份合约对比图，请看第七页：‘三方协定’内容，是哪一方主动提出的？”
客户代表翻页后面色一变：“这个增补，我们从未听说。”
“那就有趣了。”
苒苒笑了笑，转头看向宋忆，“你昨晚加班加点，是在修改这一段吧？
还是说，是凌娜帮你动的手？”
宋忆脸色僵硬：“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汇昌创投——是不是你家的公司？”
苒苒递出打印页，“这一笔钱，绕得太明显，遮不住。”
沈夜不再说话，只是缓缓放下手中的钢笔：“将这份资料交监察组备案。”
宋忆猛然起身，“你凭什么冤枉我？
你就是故意搞砸我的项目！”
“我不是冤枉你。”
苒苒起身，微微一笑，“我是拆你设的局——顺手而已。”
会议室鸦雀无声。
结束后，苒苒提着文件包准备离开，沈夜在走廊拦住她。
“为什么会发现？”
他问。
“直觉。”
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直觉这种东西，不该出现在你这种人身上。”
“你以为我是怎么的人？”
她偏头问。
沈夜顿了两秒，垂眸一笑：“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