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苏晚妹子,不介意的话,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车间的李大哥是个热心肠的中年人,他向我伸出手。
我感激地笑了笑,将手搭了上去。
一曲未毕,顾言深铁青着脸走过来,一把将我从李大哥身边拽开。
“苏晚,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他压低声音,语气却像淬了冰,“我才刚走开,你就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还要不要脸!”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
我的心,比手腕更疼。
4.林巧巧成了家里的常客。
这天,她又来了,坐在炕沿上,摆弄着她那个据说是从上海买回来的新手提包。
突然,她“呀”了一声,慌张地在包里翻找起来,“我的胸针不见了!
那是我小姨送我的,可贵重了!”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顾言深,“言深哥,我记得刚才苏晚姐好像在我包旁边站了一会儿……”顾言深脸色一沉,转向我,“苏晚,你看见巧巧的胸针了吗?”
“我没看见。”
我平静地回答。
林巧巧抽泣道:“苏晚姐,我知道你可能手头紧,但那胸针对我真的很重要,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林巧巧,你什么意思?”
我打断她。
“苏晚,巧巧不是那个意思。”
顾言深皱眉,“你把你的东西拿出来看看,说不定是不小心收进去了。”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言深,你怀疑我偷东西?”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只是看看,免得巧巧误会。”
他避开我的眼神。
他开始动手翻我的东西,那个我用来装贴身衣物和几件旧首饰的小木箱,被他粗鲁地打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炕。
我仅有的一点尊严,也随之散落。
最终,什么也没找到。
林巧巧却突然从自己的衣兜里摸出了那枚胸针,惊喜道:“哎呀,原来在这里!
瞧我这记性!”
顾言深松了口气,却没有对我说一句抱歉。
他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一丝责备,“巧巧就是丢三落四,你跟她计较什么?
大度一点,都是一家人。”
<我看着他,觉得无比陌生。
5.厂里组织去郊外的河边野炊。
阳光正好,河水清澈。
林巧巧像只快活的蝴蝶,在河边追逐嬉闹。
我找了个安静的树荫下坐着,看着远处发呆。
突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