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当我看清过载短路概率后的 1.2％。
长舒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
我听见门口有响声。
回头。
门被打开，沈聿为靠着门框，静静看我。
——16沈聿为生气了，一连几天都没回家。
我向他解释，他只淡淡“嗯”了声。
我想，或许他最近压力太大了，疑神疑鬼也很正常。
待到发布会结束，我向他完整讲一遍全部经过，他会原谅我的。
我要把市场分析做的更全面，让他看见我的诚意。
——17发布会当天，我熬了整一个晚上。
宣传文案和市场分析被我改了又改，最终呈现出最令我满意的一版。
电子文档发给组长时，他回了我个“ok”。
我遮住厚厚的黑眼圈，将自己收拾得体，早早到达发布会现场。
江祁作为产品经理，在摄像机前，背出事先准备好的文案。
只是，不是我写的那篇……我略微失落。
或许是有什么意外？
拿上昨晚被涂涂改改的笔稿，想找沈聿为问清楚。
我四处张望，刚好看见他站在楼上。
他正冲我笑，站在楼上，俯视楼下发生的一切，也包括我。
电扶梯太慢了，我穿着高跟鞋，小跑到沈聿为旁。
中途扭了一下，脚踝很疼。
我问他，江祁的稿子怎么突然变了。
他表情未变，只扶住我的肩，示意我往下看。
主持人介绍着星蓝邀请的来宾。
我听见父亲名字。
我视线向下，正好与父亲对视。
他应该快被我气死了吧，阴沉着脸朝这边赶来。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看向沈聿为。
“你故意的？”
他轻笑“知知，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又笑。
我讨厌死他这副虚伪模样。
“你不该向我道歉吗？”
他的面具终于破碎。
笑容敛去，他反问“凭什么是我道歉？”
我长吸一口气。
不许哭。
“谭知悯，你给我过来。”
是父亲的声音。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沈聿为又恢复虚假的笑容。
“谭叔叔，我的秘书站在我的旁边，有什么问题吗？”
父亲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一把扯过。
脚踝传来剧烈的撕扯感，疼得我说不出话。
沈聿为喊了声我的名字，被父亲暴怒的声音淹没。
“你就这么自轻自贱？”
“我不让你当记者，你就跑去给别人端茶送水。”
父亲的话像利刃，刺进我胸口。
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