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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他逼着女佛子跪碎了菩提珠段铮珩钟姝斓最新章节列表

段铮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电话打了过去,忙音刚响了两声,段铮珩那边就挂断了。钟姝斓脸色难看的盯着手机屏幕不死心的又拨了过去,仍旧是被挂断了。她嘲讽的扯了扯嘴角,点开段铮珩的微信头像,艰难地挪动手指:你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们就两清了微信刚发过去,段铮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什么时候?”钟姝斓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今天晚上。”段铮珩沉默了片刻,“今天不行。”钟姝斓捏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颤,急切的有些破音,“就今天!”意识到自己的反常,钟姝斓捏紧了拳头解释,“明天的话,就不止这一件事情了。”段铮珩沉默了片刻,咬牙切齿,“我希望你说话算话。”“你要我帮你做什么?”钟姝斓死死的咬着嘴唇,仰着头逼着自己的眼泪流回去,“做十道我爱吃的菜。”听到段铮珩粗重的喘...

主角:段铮珩钟姝斓   更新:2025-05-16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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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铮珩钟姝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他逼着女佛子跪碎了菩提珠段铮珩钟姝斓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段铮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打了过去,忙音刚响了两声,段铮珩那边就挂断了。钟姝斓脸色难看的盯着手机屏幕不死心的又拨了过去,仍旧是被挂断了。她嘲讽的扯了扯嘴角,点开段铮珩的微信头像,艰难地挪动手指:你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们就两清了微信刚发过去,段铮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什么时候?”钟姝斓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今天晚上。”段铮珩沉默了片刻,“今天不行。”钟姝斓捏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颤,急切的有些破音,“就今天!”意识到自己的反常,钟姝斓捏紧了拳头解释,“明天的话,就不止这一件事情了。”段铮珩沉默了片刻,咬牙切齿,“我希望你说话算话。”“你要我帮你做什么?”钟姝斓死死的咬着嘴唇,仰着头逼着自己的眼泪流回去,“做十道我爱吃的菜。”听到段铮珩粗重的喘...

《我死后他逼着女佛子跪碎了菩提珠段铮珩钟姝斓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电话打了过去,忙音刚响了两声,段铮珩那边就挂断了。

钟姝斓脸色难看的盯着手机屏幕不死心的又拨了过去,仍旧是被挂断了。

她嘲讽的扯了扯嘴角,点开段铮珩的微信头像,艰难地挪动手指:你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们就两清了微信刚发过去,段铮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什么时候?”

钟姝斓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今天晚上。”

段铮珩沉默了片刻,“今天不行。”

钟姝斓捏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颤,急切的有些破音,“就今天!”

意识到自己的反常,钟姝斓捏紧了拳头解释,“明天的话,就不止这一件事情了。”

段铮珩沉默了片刻,咬牙切齿,“我希望你说话算话。”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钟姝斓死死的咬着嘴唇,仰着头逼着自己的眼泪流回去,“做十道我爱吃的菜。”

听到段铮珩粗重的喘息声,钟姝斓怕他拒绝,着急的再次开口,“从买菜开始。”

一个小时后,段铮珩的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

钟姝斓盯着镜子里,化了淡妆,气色还不错的自己,强撑着身子上了车。

段铮珩盯着钟姝斓,心头突然涌上一抹异样的感觉。

那天助理说她经常去医院,莫非她真的病了?

段铮珩动了动嘴角,“你……”钟姝斓系好安全带,“抓紧时间吧,十个菜你要做蛮久的。”

段铮珩神色一凛,不悦的启动了汽车。

钟姝斓这种专会折磨人的人会生什么病。

他还真是多虑了。

这是钟姝斓和段铮珩第一次逛超市。

钟姝斓见什么都想看看,段铮珩低着头,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一次表,好像很急。

钟姝斓当作没看到,转头的时候一个小孩不长眼的朝着她撞了过来。

钟姝斓躲闪不及,直接摔在了地上。

段铮珩神色一变,不满的盯着那个小孩,刚要开口教训,钟姝斓拽了拽段铮珩的衣摆,“算了,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段铮珩动作一僵,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下一秒,他就伸手将钟姝斓从地上拉了起来,手握在她手腕上的时候段铮珩微微一愣,“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钟姝斓慌张的收回自己的手,“最近胃口不太好。”

段铮珩垂眸,又挑拣了一些钟姝斓爱吃的菜。

两个小时后才回到别墅。

一进门,钟婉沁就迎了上来。

她虚弱的朝着段铮珩伸出手,“铮珩哥哥,这么多东西姐姐都不帮你拿一下吗?”

钟姝斓盯着钟婉沁脚上的那双拖鞋,目光却落在了段铮珩的身上。

这是他们的婚房,他答应过她不会带任何女人回来。

如今钟婉沁不请自来,还自己先进来的。

她手里的钥匙是谁给的,不言而喻。

钟姝斓胃翻涌的厉害,血气直冲脑门,“段铮珩,你听不懂话吗?”

“我让你给我做十道菜,作为最后一件事,谁让你带不相干的人来我家的!”

段铮珩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将钟婉沁拉到了身后,“是你非要我今天过来给你做饭的。”

“婉沁生病了,我总不能将她一个人丢在我那里吧。”

丢在他那里!

钟婉沁才还俗多久?

她和段铮珩的离婚手续还没办完,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住在一起了!

钟姝斓死死的捏着放在身侧的,不停地大口喘息着。

她压抑着喉咙里不断上涌的血腥味,指着门口,“段铮珩,我不用你给我做菜了,请你带着钟婉沁从我家里离开。”

段铮珩拧着眉头盯着钟姝斓,“你什么意思?”

“是你说的做完这件事我们就两清,你现在要反悔?”

钟姝斓看着段铮珩的神色一愣。

这个时候,他竟然只在乎她会不会反悔!

钟姝斓指着门口,声嘶力竭的吼出声,“滚啊!”

钟婉沁见状,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她小心的走到钟姝斓面前,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姐姐,对不起,我不应该生病的,都怪我,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滚,以后再也不影响你和铮珩哥哥了。”

段铮珩见状心疼的握紧了钟婉沁的手腕,“和你没关系,是她一直阻在我们中间,这房子是我名下的,就算走也应该是她走。”

钟姝斓诧异的盯着段铮珩,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一直憋在喉咙里的那口血,突然从嘴里喷了出来。

溅了段铮珩一身。

段铮珩神色一变,下意识的朝着钟姝斓伸出手。

钟婉沁却上前一步,故意挡在了两人中间,“三年前你假装自杀,害苦了我和铮珩哥哥。”

“如今又想用血浆挽回铮珩哥哥,你未免太有心机了吧。”

闻言,段铮珩敛去脸上的担忧,指着门外愤恨开口,“钟姝斓,你到底还有没有底线!”

“别说你装吐血了,就算你现在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管你。”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钟姝斓盯着段铮珩狰狞的模样,心脏疼的厉害。

他竟然让他滚。

他们感情最不好的时候,他都没有让她滚出去。

如今竟然连一点情分都不讲,这么决绝的给她难堪。

钟姝斓艰难地迈开步子,走到门口时早就泪流满面了。

她背对着段铮珩咬着牙开口,“后天我们民政局见。”

看着钟姝斓离开的背影,段铮珩心头一紧。

他下意识的迈开腿想要追出去,钟婉沁伸手抓住了段铮珩的手,声音哽咽,“铮珩哥哥,你是舍不得姐姐吗?”

“如果你舍不得的话,我可以退出……”段铮珩收回迈出去的腿,安抚的拍了拍钟婉沁的脑袋,“我买的都是你爱吃的菜,钟姝斓不吃,我做给你吃。”

钟姝斓离开别墅后,身体再也撑不住,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拨通了楚予的电话,“楚予,我还想见你最后一面。”

……“钟姝斓,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活下去的。”

钟姝斓虚弱的盯着楚予,胸腔像点燃了一把火,烧得厉害。

她艰难的张着嘴,目光落在了楚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我死后,所有的钱都给我的干女儿,你别想偷花,我会在上面盯着你……”楚予死死的握着钟姝斓的手,泣不成声,“你坚持坚持,马上就到手术室了,还能救的,还能救!”

钟姝斓粗重的喘息着,“我的身体我知道……”这次是真的熬不过去了。

只是可惜了,没能去上西藏。

去西藏是十八岁的钟姝斓和段铮珩的梦想。

这些年她有很多机会一个人去,可是她总觉得不完整。

她总是想着等和段铮珩的关系缓和些一起去。

可是她等来等去,却留下了遗憾。

她双眼怔愣的盯着某处白光,低声呢喃,“如果可以,把我的骨灰撒在西藏吧。”

话音落,钟姝斓握紧楚予的手慢慢的松开,手掌不受控制的从担架上滑了下去。


傍晚,钟姝斓收到了拍卖会主办方的消息。

今晚拍卖会现场会拍卖她母亲的遗作。

钟姝斓激动不已,立刻拨通了段铮珩的电话,“今晚,我要求你陪我完成第一件事。”

段铮珩那边异常嘈杂,他支吾着想要拒绝。

“少做一件事你都别想和我离婚。”

两个小时后,段铮珩的车子准时的停在了别墅门口,段铮珩斜靠在车门上一脸不悦的盯着钟姝斓。

钟姝斓盛装出席,路过段铮珩的时候脚步突然顿了一下。

以往,她一定会故意崴脚摔进段铮珩的怀里,然后再任由他厌恶的推开。

可是今天,她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弯下腰上了车。

段铮珩皱了皱眉头,坐在了钟姝斓旁边的位置。

他皱着眉头盯着她,欲言又止,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车子缓慢地停在了拍卖会所在的顶级酒店门口。

段铮珩先下了车,像往常和钟姝斓出席活动一样,绅士的朝着她伸出了手,可这一次,钟姝斓微凉的手没有落在他的手心里,“我自己可以。”

看着钟姝斓高挑修长,美得不可方物的背影,段铮珩捏紧了落空的手。

钟姝斓到底是怎么了?

拍卖会开始,钟姝斓盯着拍卖师手里的拍品,每次都是象征性的举牌,加上一口价便再也不参与竞争。

直到钟母的遗作被工作人员抬上来。

钟姝斓整个人紧张的抓紧了手里的牌子。

三年前,她逼着钟婉沁剃度出家,又拿走了钟家一半的资金,钟父就对她怀恨在心。

因为签订了不能秋后算账的合同,钟父满心怨恨发不出去,就将钟母生前的东西偷偷进行了拍卖。

为了让钟姝斓心里添堵,钟父甚至将钟母的贴身衣物都贱卖了出去。

这几年,钟姝斓找回了不少钟母的东西,唯独这幅画一直没有找到。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幅画,哪怕是花光了从钟父那里分来的全部钱她也一定要拍下来。

“起拍价两百万。”

钟姝斓毫不犹豫的举起牌子,“五百万。”

其他人也纷纷跟价,将这幅画推到了两千万。

钟姝斓皱紧眉头第四次举牌,“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最后一排传了过来。

闻言,所有人都纷纷看向了那人的方向。

只见,坐在那里的女人站起身,朝着钟姝斓走了过来。

她穿着鹅黄色连衣裙,一头黑长直的头发散在肩上,一副清纯不谙世事的模样。

她脚步停在了钟姝斓和段铮珩中间的位置,亲昵的挽着钟姝斓的手臂挤坐了下来,“姐姐,我也很喜欢这幅画呢。”

“姐姐让给我作为我还俗的礼物好不好?”

钟姝斓厌恶的收回手臂,利落的举牌,“五千万。”

钟婉沁撒娇的看向段铮珩,“铮珩哥哥,你看看姐姐,就喜欢和我作对。”

“她害我在寺庙吃了三年的苦,我要一幅画她都不肯让。”

看着钟婉沁恶心的模样,钟姝斓死死的捏紧了放在身侧的手,“三年前你是怎么被送走的还用我细说吗?”

“你和你妈一样的不要脸,竟然还敢问我要这幅画,你做梦!”

钟姝斓再次举牌,加码,“五千五百万!”

钟婉沁脸色一白,红着眼睛看向了段铮珩,“铮珩哥哥,姐姐还是这么恨我,早知道我就不还俗了……”段铮珩盯着钟姝斓的神色暗了暗,“婉沁刚回来,你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钟姝斓捏着牌子的手心全是汗,当年分钱的时候,钟父和她耍了心眼,只给她分了一张银行卡里的流动资金。

当时她到手只有1.5个亿。

这三年,段铮珩为了钟婉沁报复她,一分钱没有给过她。

虽然她已经尽力节俭了,但是身处上流圈子,必要的花销还是必不可少的。

如今她手里的钱不过一个亿。

和钟婉沁拼一拼还有胜算,如果段铮珩掺和进来,这幅画……“段铮珩,这是你陪我做的第一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段铮珩毫不避讳的将钟婉沁搂进怀里,嘲讽的盯着钟姝斓,抬手对着拍卖台做了一个手势,“点天灯!”


“你说什么?”

“钟姝斓死了?”

钟婉沁死死的扒着手术台的边缘不肯松开,“你骗人,她怎么可能会死?”

“她在骗你,铮珩哥哥她不止一次的骗过我们,她这次肯定也是骗人的。”

“你放开我,我给她打电话,我可以证明她是装的,是假死!”

段铮珩轻哼出声,目光落在了钟婉沁身后的保镖身上,“你们没吃饭?”

话音落,几名保镖强制的将钟婉沁安在了手术台上。

钟婉沁死死的盯着段铮珩,温柔单纯的模样终究是伪装不下去了。

她恶狠狠的瞪着段铮珩,歇斯底里,“你凭什么报复我?”

“我只是喜欢你,我有什么错?”

“是你辜负了钟姝斓,她就算真的死了也是你害死的。”

“你明知道我爸对她不好,可是订婚后你却迟迟不肯将她娶进家门,任由她在钟家被我折磨。”

“我冒名顶替她是我不对,可是你不也背叛了她,在她生死未卜的时候爱上了我!”

“段铮珩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是啊,他就是个伪君子。

等他解决了一切,自然会去找钟姝斓道歉。

用不着钟婉沁这个外人在这里叫嚣!

“动手吧!”

伴随着手术刀割破皮肤的声音,钟婉沁撕心裂肺的声音在仓库响了起来。

她痛苦的哀嚎着,“段铮珩,我爸不会放过你的,我爸爸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报仇?

段铮珩拿出手机打开了外放音。

对面突然传来了钟父的声音,“我只要城东的那块地,婉沁不过是个小三生的孩子,她的死活我根本不在乎。”

钟婉沁震惊的看着段铮珩,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以为钟父是爱她的,所以将她接回钟家,让她随意欺负钟姝斓,帮她铺路让她挖钟姝斓的墙角。

没想到在他心里她和钟姝斓一样,是个可以随时抛弃的棋子。

看着钟婉沁的模样,段铮珩冷漠的在她伤口上撒盐,“你知道城东的这块地,你爸爸要干什么吗?”

钟婉沁虚弱的看着段铮珩,疼的脸色惨白。

段铮珩嘲讽的开口,“给他养在外面的儿子建游乐场。”

“钟婉沁,他在用你的命讨好他的老来子啊。”

钟婉沁自嘲的扯开嘴角,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再睁眼,钟婉沁被关进了寺庙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铺满了上好的菩提珠。

她虚弱的抬眼却对上了段铮珩阴狠的眼眸,“这些菩提珠是最上等,最坚硬的。”

“等你将它们全部跪碎,我就放你离开这里。”

钟婉沁绝望的扯开嘴角,“段铮珩,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解脱?”

“楚予是个厉害的医生,光是一个内检就知道我得了脏病。”

“那天晚上你和我那么开怀,去检查过吗?”

“我已经是晚期了,段铮珩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段铮珩厌恶的盯着钟婉沁,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你个贱货,在寺庙里,你竟然!”

钟婉沁嘲讽的笑出声,“我就是这么浪荡的女人,毕竟我的身上流了我妈一半的血。”

“为了我这样的人,害死了你青梅竹马的钟姝斓,段铮珩,你活该!”


他永远都忘不掉,被钟姝斓捉奸在床的场景。

她震惊的瞪着他和钟婉沁,浑身颤抖,眼眶通红。

她站在那里平复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歇斯底里的咒骂着他和钟婉沁。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钟姝斓这么失态的模样。

在他的印象里,即便是天塌了钟姝斓仍旧可以温婉的笑着说没事。

那一刻他也在幻想钟姝斓点头说成全。

让他没想到的是,钟姝斓眼睛都不眨的用刀子划破了手腕。

血滴下来的刹那,他的脑袋瞬间是空白的。

他那一刻是后悔的。

可是钟姝斓逼着钟婉沁出家,逼他继续婚礼并且永远不能主动提离婚的时候,他又是恨她的。

他叛逆的想要让她后悔,让她这辈子都过不安生。

所以婚后这三年,他不碰她,不给她一分钱,让她守活寡。

他就是想要逼着她和他离婚。

可他不知道,两年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认识钟姝斓。

如果他知道……飞机落地西藏的时间是凌晨。

段铮珩一出机场就急切的拨通了钟姝斓的电话。

这次钟姝斓的电话竟然拨通了。

段铮珩激动到声音都在颤抖,“姝斓,对不起。”

“我们不离婚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电话那边没有声响。

段铮珩紧张的捏着手机,“姝斓,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说话,你只要告诉我你在哪里就行,我过去找你行不行?”

依旧是没有人回答。

段铮珩快速的定位了钟姝斓所在的位置,“姝斓你就在现在的位置等我,我过去找你。”

段铮珩的话音落,对面立刻挂断了电话。

他没想到钟姝斓竟然也来了西藏。

上次因为钟婉沁,他没能完成钟姝斓的条件。

这次他要用后半生陪着钟姝斓完成她想要做的所有事情。

段铮珩立刻叫了车,一路开往钟姝斓所在的方向。

五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段铮珩定位的地方。

段铮珩急切的下了车,却没有看到钟姝斓。

他懊恼的盯着面前湛蓝的湖水,心头猛的一跳。

这个地方,是十七岁的钟姝斓最向往的地方。

她说,这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型湖泊,和雪山,蓝天交相辉映。

她说,这里的夜晚更美,满天的星光。

光是图片都让人向往。

她还说,“段铮珩,十八岁毕业,我们就去西藏好不好?”

那年他满眼都是钟姝斓的点头,“好。”

段铮珩慌忙的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钟姝斓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段铮珩着急的开口,“姝斓,十七岁那年我答应你的事情我没能完成,我现在补给你好不好?”

“我记得你要去布达拉宫,要去羊湖,还要去大昭寺。”

“这些地方我都可以陪着你去。”

“以后,你想要去哪,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

这次段铮珩在接通电话的时候就定位了地址。

对面挂断电话后,他立刻上了车。


段铮珩沉默了几秒。

极不情愿的哼出了声,“行。”

挂断电话,钟姝斓不顾医生的反对,跑到商场买了一顶深棕色的齐耳短发。

段铮珩盯着钟姝斓,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剪头发了?

还染了颜色?

你不是最不喜欢染发?”

钟姝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新短发。

很喜欢。

不喜欢染颜色的头发是段铮珩。

这么多年她一直是黑长直,就是因为段铮珩喜欢。

如今她都要死了,她想要什么样的发型她自己说了算。

钟姝斓没有回答,弯腰上了车。

段铮珩盯着钟姝斓的头发,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摸摸,却被钟姝斓躲开了。

段铮珩收了手,转头看向了窗外。

这是钟姝斓第二次拒绝他触碰她。

以前她可是巴不得他碰她的……车子停在了影楼门口。

钟姝斓提前预约过。

一进门,工作人员热情的将店里最新的款式推到了两人面前。

段铮珩皱着眉头,一套也没看上,坚持穿他身上的高定西装。

钟姝斓选了一套古早款式的婚纱,是她十六岁那年想要嫁给段铮珩时,最流行的款式。

“你选的什么款式,丑死了,换那个最新款。”

钟姝斓看着一脸嫌弃的段铮珩,别开眼再不顾忌顾及他的感受,抱着婚纱进了试衣间。

这么多年,她一直顾及段铮珩的感受,穿他爱的颜色,吃他喜欢的食物,学着成为他喜欢的模样。

可到头来,他还是爱上了别人……看着钟姝斓消失的背影,段铮珩有些烦躁的看向身边的助理,“太太她最近有什么异样吗?”

助理俯身,“太太最近总是去医院,医院那边用不用去打听一下……”助理的话还没说完,段铮珩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段铮珩看着“钟婉沁”三个字,紧皱的眉头瞬间松开,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扬。

电话一接通,钟婉沁委屈虚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铮珩哥哥,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闻言,段铮珩急切的起身,转头就往外面走,“我马上到。”

钟姝斓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外面就只剩下影楼的工作人员,“钟小姐,段先生有急事走了,今天还拍吗?”

钟姝斓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强迫自己勾起嘴角,“拍。”

本来这套婚纱照就是拍给十六岁的自己的。

她不后悔在最青春的时候爱上段铮珩。

如果可以重来,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十六岁的他。

“钟小姐,看镜头……”钟姝斓勾着嘴角盯着镜头想要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

可快门按下的刹那,钟姝斓喉头一紧,一口血毫无预兆的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她眼前突然一黑,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钟姝斓,你简直疯了,你怎么能去拍婚纱照?”

“我说没说过,你这种情况必须待在无菌的环境里,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钟姝斓动了动嘴角,抬手握住了医生的手,“楚予,我的身体我知道。”

反正也要死了,她可不想死之前都被困在医院里。

楚予红着眼眶瞪着她,“你知道什么?”

“五年前你瞒着所有人为了段铮珩捐了一颗肾还不行,两年前又匿名给他移植了骨髓。”

“现在你为了他快死了,他却连个电话都没给你打过一个。”

“钟姝斓你是傻子吗!”

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吗?

钟姝斓动了动放在身侧的手指,不死心的去摸枕头下面的手机。

看着空荡荡的屏幕,她苦涩的扯开了嘴角。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发,心头一慌,“我的假发呢?”

楚予垂眸,鼻子一酸将柜子里的假发拿出来递给了钟姝斓,“你还想要干什么?”

钟姝斓捏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顿,她的身体她真的清楚。

撑不久了。

这次倒下去能醒过来,下次就不一定了。

所以趁着她还清醒,她想让段铮珩再帮她做一件事。

她乞求一般的看着楚予,“就让他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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