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陈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岁宁陈婉儿结局免费阅读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番外》,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方怀瑾大喝一声,对着自己一双儿子道:“羽儿,琢儿,以后云萝便是你们的妹妹,我们国公府的小姐。你们身为兄长一定要保护好她,莫要让她被人给欺负了,明白吗?”“是。”兄弟俩齐声应道。江岁宁感激不尽,她忙屈膝行了一礼道:“多谢国公爷,夫人。”“哎,怎么还叫夫人?”方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道:“该改口了。”江岁宁微微一笑,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唤道:“义父、义母。”然后又对着两位公子叫了一声:“义兄。”方鹤羽道:“娘做梦都想给我们添个妹妹,如今总算是心想事成了,以后也别叫义兄了,便叫大哥、二哥吧,听上去更亲切些。”“大哥,二哥。”江岁宁一点也不矫情,于她而言国公府就是她摆脱夜君辞的护身符,她自然要好好巴结他们。更何况以国公府的威望,更方便她报仇行...
《江岁宁陈婉儿结局免费阅读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番外》精彩片段
“好。”
方怀瑾大喝一声,对着自己一双儿子道:“羽儿,琢儿,以后云萝便是你们的妹妹,我们国公府的小姐。
你们身为兄长一定要保护好她,莫要让她被人给欺负了,明白吗?”
“是。”
兄弟俩齐声应道。
江岁宁感激不尽,她忙屈膝行了一礼道:“多谢国公爷,夫人。”
“哎,怎么还叫夫人?”
方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道:“该改口了。”
江岁宁微微一笑,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唤道:“义父、义母。”然后又对着两位公子叫了一声:“义兄。”
方鹤羽道:“娘做梦都想给我们添个妹妹,如今总算是心想事成了,以后也别叫义兄了,便叫大哥、二哥吧,听上去更亲切些。”
“大哥,二哥。”
江岁宁一点也不矫情,于她而言国公府就是她摆脱夜君辞的护身符,她自然要好好巴结他们。
更何况以国公府的威望,更方便她报仇行事。
次日。
江岁宁正式的给安国公和他的夫人敬了茶,完成了这认亲的仪式。
国公府为了彰显对她的重视,打算在府上举办一场宴会,正式将她的身份告知于众人。
与此同时,相府收到了国公府送来的退婚书,以及一张请柬。
得知江岁宁攀上了国公府,而国公府为了她还要大摆宴席,昭告天下,周氏气得简直咬碎了银牙。
而老爷对江岁宁的态度也是大有改观,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那小贱人岂不是要盖过了她的女儿?
周氏心中不安。
林嬷嬷劝道:“夫人,大小姐即便认了国公夫人做义母,但您才是她的亲生母亲不是吗?”
一句话点醒了周氏,她怕江岁宁借着国公府的势踩到清梦的头上,可是只要她还姓苏,便是他们苏家的女儿。
这婚事还是由她这个母亲说了算。
周氏舒了舒眉,拿着国公府送来的请柬道:“你说的对,我苏家的女儿岂有一直住在国公府的道理,这若传出去还以为我们相府不待见她呢?
等国公府的宴会结束,咱们就风风光光的把大小姐给接回来,然后再帮她寻个好人家,我倒是觉得凌王殿下就不错。”
那小贱人以为攀上国公府就能避免去给凌王做妾的命运,那她可就想错了,老爷可是巴不得她去伺候凌王的。
因为这样一来,最有夺嫡希望的三位皇子,便都同相府有了牵扯,以后无论是谁入主东宫,相府都会屹立不倒。
......
转眼到了国公府设宴的日子。
一大早江岁宁就起来梳妆打扮,为今日的宴会做准备。
她看着方夫人为她准备的锦衣华服,朱钗宝饰,样样精美都是前世她见都没有见过的。
听说今日前来赴宴的达官显贵比上次宴会上的还要多,不知她能不能在这些人当中找到什么线索?
江岁宁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然后深吸一口气。
她挑了一件低调的衣服,简单的配上首饰便去了前院。
方夫人见她打扮的如此素雅,不免有些心疼,她道:“你小小年纪就应该张扬活泼一些,怎么把自己打扮的如此简单?今个是你的大日子,自该要光彩夺目才行。”
江岁宁笑着道:“义母教训的是,等宴会开始之前我再去换,保证惊艳众人,绝不会给义母你丢人。”
方夫人见她有主意这才放下心来,她拉着江岁宁的手道:“今个来的都是一些贵客,我先带你去认识认识。”
江岁宁跟着方夫人来到府门前,迎接上门来的贵客,而这正合江岁宁的心意。
她在方夫人的引导下,一一的给各位贵人见礼,举止大方得体丝毫都不露怯,很多贵夫人都对她称赞有加。
站了大概半个时辰,江岁宁的脸都要笑僵了,然而她却一无所获。
客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方夫人看了看时辰,正要让江岁宁回去换衣服,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府门前。
夜君辞下了马车,朝着这边走来。
看见他,江岁宁本来就有些僵硬的脸是越发的难看了,就连一旁的方夫人也有些意外。
知道凌王对江岁宁不怀好意,所以他们国公府并没有给夜君辞下帖子,哪料这个男人竟然不请自来。
来都来了,又不能将人拒之门外,于是方夫人只得和颜悦色的上前去见礼问安。
夜君辞目不斜视,淡淡的声音问:“听闻国公府有喜事,本王特意前来恭贺,夫人不会见怪吧?”
“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你快里面请。”
方夫人讪讪一笑,伸手做了请邀他进去。
夜君辞迈步进了府,只是路过江岁宁身边的时候他脚步一顿,面具下投来一道冷厉的目光。
江岁宁莫名的感觉到头皮有些发麻,她觉得今日的夜君辞似乎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寒意。
她低着头心中惴惴不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夫人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别怕,他纵然是天潢贵胄也不敢在我们国公府乱来。
放心吧,你现在是我们国公府的小姐,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江岁宁咬着唇点了点头。
方夫人道:“宴会快开始了,你快回去换衣服吧。”
江岁宁敛住思绪,朝着方夫人屈膝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国公府的前院和后院中间隔着一个花园,途径假山石林的时候,江岁宁突然想起上次宴会上,就是在这里,夜君辞将她掳去了一旁的假山石洞,肆意欺辱。
她加快脚步,想要逃离这里。
谁料一侧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胳膊,转瞬的功夫她就被男人带进了那昏暗的石洞中。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身后的石壁上。
他脸上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脸颊,耳畔是温热的声音:“苏大小姐,好久不见啊!”
江岁宁暗暗握紧双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问:“王爷是想故技重施吗?”
夜君辞低头去看她,她脖子上的伤已经结痂,长长的一道哪怕穿着高领的衣服都遮不住。
他的眸光骤然一深,然而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心中涌起的一丝愧疚瞬间湮灭,就连眼神都冷了几分。
夜君辞捏着她的下巴,冷嗤一声道:“你当真是苏相的女儿,苏家的大小姐吗?”
房间里。
江岁宁正在查看顾言今送来的锦云缎,各种鲜艳的颜色都有,唯独没有她想要的黑色。
想来是顾言今觉得黑色不适合女子。
本以为昨日他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方,不仅送了锦云缎还有一些珠宝首饰,瞧着都十分的贵重。
只是她同这位顾世子没有什么交情,贸然收他这些礼物也不好,可如果就这么还回去,又怕伤及他小霸王的颜面。
思虑间,一股压抑的气息袭来,伴随着夜君辞冰冷的声音:“来人,将这些东西送回去,就说苏小姐不喜欢。”
江岁宁瞪了他一眼,谁说她不喜欢了?
不过,这些东西原本她也是想还回去的,借夜君辞的手归还也好,也省得她的麻烦了。
只是......
她看着被搬空的桌子,心疼那些珠宝首饰,说什么她也得同夜君辞讨回来才行。
江岁宁叉着腰,伸着手道:“王爷自作主张,退了我的东西,我不管你得赔我。”
夜君辞看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莫名的想起和她十指紧扣时的模样。
他压下心头又泛起的回忆,冷着一张脸道:“江岁宁,你怕是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吧?”
江岁宁吸了吸鼻子,柔柔的声音问:“王爷既然已经认定是我杀了自己的好朋友取而代之,为何不将我送官?”
她走到夜君辞面前,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道:“是没有证据,还是舍不得我?”
夜君辞感受着耳边传来的温度,呼吸渐渐的有些乱了节奏。
他稳住心神掐着她的柳腰,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道:“本王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形毕露。”
“哦。”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问:“那王爷到底赔不赔我?那布料可是贡品很难得的,还有那些珠宝首饰,我真的好喜欢啊。”
夜君辞皱了皱眉,以前他就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爱慕虚荣?如今这是露出了本性?
难道三年来和他朝夕相处,天真纯良的那个岁岁是假的吗?
他有些心烦意乱,就听门外传来月影的声音:“王爷,秋小姐她的腿疾又发作了,疼的厉害。”
夜君辞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江岁宁忽而握住了他的手问:“王爷,这位秋小姐是不是就是你的救命恩人?既然她腿疾发作,你不带着我去看看吗?”
夜君辞回头看着她握着他的手,所谓给秋婵医腿其实只是说辞而已,他就是要把她困在凌王府日夜折磨。
更何况,她认识秋婵,若是让她们见了面又该怎么解释?
面具一旦摘下就代表着要和她坦然相对,而夜君辞还没做好准备要用三郎的身份去面对她。
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道:“不必了,府上有大夫。”
留下这话,夜君辞就匆匆离开了海棠院。
出了海棠院,他吩咐着月影:“去把库房里父皇赏赐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给她送过去。”
月影以为夜君辞嘴里的她是指秋婵,便没多嘴一问。
秋香阁。
秋婵躺在床上,小脸煞白,却望眼欲穿的看着门外的方向,直到看见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眼眶一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夜君辞是重情之人,自从把她接到京城,每每她腿疾发作的时候他都会过来。
只要能看见他,她就不觉得疼了。
“王爷。”
秋婵见夜君辞已经进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满脸愧疚道:“是秋婵没用,又打扰到王爷了,我分明叮嘱了丫鬟不让她们告诉你的。”
夜君辞淡声道:“不必觉得抱歉,本王会想办法医好你的腿的。”
秋婵面露感激之色,她问:“听说江姐姐也在府上,王爷怎么不把她也带过来?”
夜君辞俊眸微抬,沉声道:“以后不要叫她江姐姐,她如今是相府千金,她姓苏。”
秋婵心头一颤,夜君辞分明已经发现了江岁宁替代苏苏的事情,却没打算追究,反而要替她隐瞒,甚至还怕她说漏嘴,给江岁宁招惹麻烦。
果然,即便江岁宁做了对不起夜君辞的事情,他依旧放不下她。
“是,怪我叫习惯了。”
秋婵问着夜君辞:“那如果我见了江......苏小姐,是不是应该假装和她不认识?”
夜君辞道:“她不知道我是霍三郎,我也没打算和她相认。
你也不要露馅以免让她怀疑,倘若她问起,你便说自己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好。”
秋婵乖巧的答应。
这时月影带着下人将库房里的东西送了过来。
看着那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秋婵的眼睛一亮,满是惊喜的问道:“王爷,这些是给我的吗?”
夜君辞蹙了蹙眉,一个凌厉的眼神落在月影的身上。
月影心头一惊,暗道了一声糟糕,难道这些东西不是送给秋小姐的,而是海棠院的那位?
可是王爷不是恨那位小姐吗,怎么还对她这么好?
夜君辞气的不轻,他收回视线对着秋婵道:“都是女子的东西放在库房也是积灰,你留着吧,日后兴许能用上。”
怎么说秋婵对他也有救命之恩,这些东西就算作是谢礼了。
“谢谢王爷。”
秋婵喜不自胜,脸上还浮现出一抹羞色,据她所知这些御赐之物都是留给未来凌王妃的。
昨日,王爷在宴会上亲口承认,她对他有救命之恩。
而且当今陛下不喜欢皇子与权臣结交,齐王和平王的王妃都出身不显,而凌王殿下自然也不例外。
如果她能重新站起来,这凌王妃非她莫属。
秋婵暗暗握着双手,心中充满了坚定。
夜君辞离开后,她迫不及待的抚摸着那一件件珠宝,在自己身上比量着。
一旁伺候的丫鬟阿湘一向嘴甜,她笑着道:“恭喜姑娘,王爷将这些宝贝都送给了你,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想来姑娘和王爷的好事也近了。”
秋婵十分大方的拿着一只玉镯递给了阿湘道:“赏你了。”
阿湘匆忙接过,欢喜的道谢,就听秋婵幽幽的叹了一声道:“可是王爷似乎更看重苏小姐。
说是让她来府上为我医腿,却又不肯带人来见我,只怕所谓为我医腿就是个幌子,毕竟她才是王爷当众求娶过的人。
论容貌、出身我哪哪都比不过她,就怕到了最后我只是空欢喜一场。”
江岁宁愣了一下,她还以为夜君辞会当着众人的面再次求娶她做妾呢,没想到竟然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折辱。
看似客气的请求,其实目的是一样的,无非就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踏进他的凌王府。
只要她踏进去,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可如果不答应,就怕夜君辞会将她顶替苏苏的事情给抖出来,届时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哪怕她将苏苏被害的真相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她只能在身份暴露之前,找到凶手为自己洗脱冤屈。
江岁宁一时间心绪杂乱,这时就听顾言今笑着道:“凌王殿下此举怕是不妥吧?
谁知道这所谓的给人治腿是真是假?
更何况苏小姐乃是深闺女子,一旦进了你的凌王府,就不怕对她的清誉有损吗?”
“顾世子说的是。”
方鹤羽沉声道:“王爷此举有些强人所难了。”
夜君辞面色一沉,他端起酒杯在手中把玩着,冷锐的目光撇了顾言今一眼道:“方公子是苏小姐的义兄,不知顾世子又是苏小姐的什么人啊?”
周围众人听着这话,全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放眼整个京城敢和顾言今叫板的也只有凌王殿下了。
他们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殃及池鱼。
顾言今也不生气,他嗤笑一声道:“小爷和苏小姐素昧平生,只是看不惯某些人恃强凌弱罢了。”
夜君辞知道顾言今仗着有很多人为他撑腰,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但今日谁也休想阻拦他。
“苏小姐还没说话,顾世子急什么,小心别做了跳梁小丑。”
他轻哼一声,抬头看向江岁宁问道:“不知苏小姐考虑的怎么样?”
这声音透着一股十足的压迫,落在江岁宁耳中让她觉得头皮发麻,她知道夜君辞是在威胁她。
而她别无选择。
江岁宁深吸了一口气道:“让我答应也不是不可,只是如果我把人给医好了,不知王爷要怎么报答我?”
夜君辞蹙了蹙眉,她竟然要跟他谈条件?都怪他一时心软,又被她给钻了空子。
可偏偏他又不能装作无赖。
他问:“你想让本王如何报答?”
江岁宁勾了勾唇,一字一句郎朗清脆,掷地有声:“倘若我把人给医好了,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
日后小女子觅得良缘,王爷若是能为我添一份嫁妆,风风光光的送我出嫁,那就更好了!”
夜君辞听着她提出来的要求,心头顿时燃起熊熊烈火,他把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咬着牙问:“若你医不好呢?”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是王爷有求于我,若我医不好,我也无功无过,难不成王爷还想降罪不成?”
夜君辞:“......”
该死的,失算了!
竟被她给摆了一道。
他就不应该心软,直接提出求娶她做妾,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偏偏他要求医!
然而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又不能收回。
明知中了江岁宁的计,他也只能咬着牙答应:“行,本王答应你。”
夜君辞压下心头的烦躁道:“明日本王会亲自来国公府接你,这段时间你便住在本王的府上,什么时候你把人医好了,本王再送你回来。”
左右这医好医不好也是他说了算,只要她进了他的凌王府,他就不信她还能出得去!
方鹤羽闻言当即质疑道:“不过是治病,何须要住在王爷府上?
让云萝每日过府医治便可以,亦或者将病人接到我们国公府,由我们来照料,如此王爷也能省心不是吗。”
夜君辞问他:“方公子是担心本王会对苏小姐不利吗?
本王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来求医,自会将苏小姐奉若上宾,方公子若是担心,也可以来本王府上小住。”
方鹤羽一噎,脸色十分的难看,他正要据理力争。
江岁宁忙打断了他道:“大哥,无妨的,大不了我也认王爷做兄长好了,如此便没有人敢指指点点。”
她冲着夜君辞盈盈一笑:“王爷意下如何?”
夜君辞面具下的青筋暴起,气得简直要跳脚,这女人真是蹬鼻子上脸,谁要做他的兄长啊。
可是若不做这个兄长,他就不能名正言顺的让江岁宁住在他的府上。
明明他手中握着江岁宁的把柄,可以任意的拿捏她,可是怎么感觉自己被她给拿捏了呢?
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江岁宁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他不高兴了,她委屈巴巴的道:“不是我想占王爷你的便宜。
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住在你的府上,实则是有损清誉,即便是为了治病救人,可是人言可畏啊。
万一真传出点什么风言风语,云萝日后还怎么做人?”
夜君辞:“......”
他真真是被这个女人推着赶到了架子上,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若他不答应岂不是前功尽弃。
夜君辞暗暗告诫自己要忍,待他将人骗到府上,届时他再好好的跟她清算今日的事情。
“那便如你所愿。”
他不情不愿的答应。
江岁宁高兴的端起酒杯冲着夜君辞道:“云萝敬义兄一杯。”
一声义兄,叫的夜君辞是如鲠在喉,心也像是被人给扎了一刀一样。
方夫人见状忙跟着附和:“好好好,云萝是个有福气的,今日双喜临门大家尽情尽兴。”
宴上众人只觉得这事情的发展有些玄幻。
前些日子还想要求娶苏大小姐做妾的凌王殿下,竟莫名其妙就成了苏小姐的义兄。
能让凌王殿下如此退让,只能说明凌王为之求医之人,对他十分的重要。
有好事者问道:“不知王爷府上是何人伤了腿,竟能让王爷这般重视?”
江岁宁听着这话,心不由的跟着沉了沉,能不在乎吗,那可是夜君辞的救命恩人,亦是她昔日相熟之人。
秋婵。
当日夜君辞险些命丧大火,是秋婵冒死救了他,然而她却被房梁砸断了双腿,从此再也不能走路。
前世因为秋婵,江岁宁和夜君辞发生了太多的不愉快,只因夜君辞将所有的偏爱都给了秋婵,伤透了她的心。
这一次,她定要把前世所受的委屈,全都讨回来。
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夜君辞的身上,他们也很好奇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人?
凌王殿下自小离京,十八岁一战成名,而后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三年。
没有人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但陛下对这个儿子心中有愧,回京这段时日风头已经盖过了齐王和平王。
只不过听说凌王殿下毁了容,与储君之位失之交臂。
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也许所谓帮别人医腿是假,凌王打算医脸才是真的。
“是啊,王爷不如说说,你打算让云萝妹妹帮你医治什么人?
既然你和云萝妹妹立了约,我们自然都是见证人,若不说出医者何人,万一事后你不承认可怎么办?”
说话的是方玉琢,他一句云萝妹妹叫的夜君辞脸色一沉,心火更甚。
他的目光落在江岁宁的身上,语气冷冽:“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无依无靠的一介孤女,要不要本王把她带来给诸位瞧瞧啊?”
众人脸上讪讪,知道夜君辞是动了怒哪里还敢再问?
夜君辞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江岁宁,却见她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吃着面前的美味佳肴。
他目光蓦地一深,随即自嘲一笑。
江岁宁又不知道他是她的三郎,怎会在乎他身边有没有女人呢?如果她知道的话,又会作何反应?
察觉到自己这种荒唐的想法,夜君辞当即打断了思绪,他低头端起一杯酒灌入喉中。
品出的只有满腔的苦涩。
他暗暗告诉自己,不应该再对她心存期待,更不能再对她心软,他所做的一切,只为报复!
......
宴会散后。
江岁宁回了房间去休息,她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的回忆着前世发生的种种,而她心中有着太过的疑问。
夜君辞之所以恨她,是因为他亲眼看见放火之人是她,究竟是他中毒产生了幻觉,还是有人假冒她?
黑衣人杀害苏苏拿走的玉佩的目的是什么?
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师父当年在荒郊野岭将她捡回来的时候,那玉佩就藏在她衣服里,应该是能够证明她身世的东西。
还有前世将她烧死在凌王府的那场大火,又是怎么回事?
如今已经找到了锦云缎这条线索,顺着这线索查下去,一定能找出那凶手,解开所有的真相。
“云萝。”
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方夫人的声音。
江岁宁匆忙起身打开了房门,就见方夫人带着她两个儿子站在外面,她愣了一下随即将人给请了进去。
方家母子三人是为了江岁宁入凌王府治病一事而来的。
方夫人满心愧疚自责道:“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该将你治好羽儿双腿的事情说出来。”
江岁宁握着方夫人的手道:“义母,你别这么说。
对我而言这不是什么坏事,王爷不是答应了我,如果我把人医好他就会放过我吗?
当着众人的面立下的承诺,难道他还能反悔不成?你就放心吧,我能够应付的。”
“可是......”
方夫人知道江岁宁有点小聪明,可她要面对的可是凌王,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的煞神。
方玉琢道:“母亲,我们应该相信云萝妹妹,这或许是摆脱凌王殿下的机会,以后每隔几日我就去凌王府看她。”
他对着江岁宁道:“倘若凌王殿下欺负你,不必忍着也不要怕,你记住你身后的是安国公府,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江岁宁鼻翼一酸,她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
虽然国公府庇护她是出于恩情甚至夹杂了其它的一些利益,但最起码他们的关心和爱护不是假的。
这是她前世今生都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她吸了吸鼻子,见方鹤羽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她道:“大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不能懈怠。
一定要每日锻炼,按时吃药,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派人通知我,知道吗?”
方鹤羽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沉郁道:“放心吧,你在凌王府要照顾好自己。”
其实在来之前,他曾提议想去凌王府小住,只是遭到了母亲和弟弟的反对。
他们怕他在凌王府出什么意外,也怕给江岁宁添麻烦。
如果不是江岁宁,他这辈子可能都站不起来了,然而身为兄长他却护不住她。
“我会的!”
江岁宁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既然躲不掉那就去面对,只是这一次她要换种方式。
次日。
夜君辞下了早朝连王府都没回就赶来接江岁宁。
听到人来了,江岁宁故意磨磨蹭蹭愣是让夜君辞在门外等了小半个时辰她才出来。
而她身旁还跟着方玉琢。
方玉琢朝着夜君辞拱了拱手道:“让王爷久等了,母亲舍不得云萝妹妹拉着她多叮嘱了几句,这才耽搁了。”
夜君辞听着他那声云萝妹妹实在是刺耳的很,不过转念一想苏云萝又不是她的名字,他爱叫就叫吧。
“上车吧。”
视线从江岁宁的身上划过,他淡淡的声音开了口。
方玉琢笑着道:“不必劳烦王爷了,我亲自送云萝妹妹过去就可以了。”
说话间,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备好了。
夜君辞眼睁睁看着方玉琢和江岁宁上了国公府的那辆马车,他气得不轻。
他下了朝连衣服都没换就赶了过来,在门前苦等了这么久,结果她上了别的男人的马车?
夜君辞咬了咬牙,撂下帘子没好气的声音道了一声:“走!”
马车缓缓的离开。
路上,夜君辞在心中已经想好了上千种折磨江岁宁的方法,誓要将自己这两日所受的气全都讨回来。
而另外一辆马车里,江岁宁也在思考着要怎么对付夜君辞,还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自己如今有把柄握在他的手里,不能像之前那般硬来,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她就不信搞定不了这个狗男人!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凌王府门前。
江岁宁下了车,她看着凌王府巍峨的大门,想到前世她被一顶小轿从后门送到了凌王府。
从此被困于后宅,不得天日,最后凄惨而死。
这一次,她要堂堂正正,绝不会再让自己受一点委屈。
江岁宁合理的怀疑夜君辞是故意的,想必他已经知道了苏清梦身怀有孕,而她腹中孩子的生父正是平王。
当今陛下还未曾册立太子,在夜君辞没回京之前,这太子人选不是齐王就是平王。
但陛下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外戚势力过大,因此他们的王妃人选都并非世家大族出身。
为的就是避嫌。
国公府之所以要和相府议婚,就是为了帮齐王拉拢相府,为齐王争储做准备。
而平王也不甘示弱,于是便暗中勾引苏清梦,哄得她芳心暗许,未婚先孕,好端端的一桩婚事这才会变成这样。
苏清梦正是听到平王被陛下赐了婚,她王妃的美梦碎了,这才不堪打击晕了过去。
相府一阵兵荒马乱的,自然也没有人理会江岁宁,她跟着方夫人一起离开了相府。
坐在马车上,方夫人忍不住咬牙切齿道:“我当这二小姐怀了身子,为何不将这孽种打掉,原来是平王殿下的种,好,真是好的很啊!”
她心火难平,若非今日来这一遭她还不知道平王竟然把手都伸到了相府去了,简直欺人太甚。
江岁宁轻轻拍着方夫人的背道:“夫人息怒。”
方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渐渐的平复下来,她道:“你早就知道二小姐怀了身孕,所以才让我今日带着大夫登门的吧?”
昨日,江岁宁在离开前提议让她明日带着大夫去府上给二小姐把脉,当时她也没有多想。
左右大小姐是不能嫁到国公府来了,而这婚事又不能退,既然二小姐染了急症,她理应前来探望。
哪料,竟给了她莫大的“惊喜”。
江岁宁闻言跪在了方夫人的面前,她低着头柔柔的声音道:“是云萝利用了夫人。
云萝这么做只是想寻求夫人的庇护,夫人也看见了,爹娘心中在意的只有妹妹,而我如今被凌王殿下给盯上,我不想任人宰割所以只能放手一搏。”
“快起来,别动不动就跪。”
方夫人拉着她在身边坐下道:“如果不是你,我们国公府还被蒙在鼓里,你是个聪明的,只是......”
江岁宁知道她想说什么,无缘无故国公府凭什么为了她而得罪凌王,想要寻求庇护,就一定要让国公府认为她值得。
她打断了方夫人道:“夫人放心,倘若我医不好大公子,夫人只管将我赶出去,让我自生自灭便是。”
方夫人微微一愣。
这姑娘心思通透确实是聪明,她若真有这个本事自然是皆大欢喜,若只是虚张声势,那也不能怪她翻脸无情了。
回到国公府,方夫人让下人带着江岁宁先去收拾。
江岁宁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日赴宴穿的那件,这衣服上都染了血,国公府的下人为她准备了热水以及换洗的衣物。
她遣退了伺候的婢女,独自进去沐浴更衣,泡在洒了花瓣的热水中,江岁宁紧绷的心弦这才松了下来。
她闭着眼睛,胡乱的想着事情,忽而肩上多了一只粗粝的手掌,惊得她浑身一颤。
不待她回头,就听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你以为攀上国公府便能躲得掉了,苏大小姐!”
江岁宁心下一惊,她真是低估了夜君辞的疯魔程度,国公府他都敢闯,真是不要命了。
她哗的一下从木桶中站了起来,未着寸缕的身上沾着花瓣,那玲珑有致的身姿就这么曼妙的呈现在眼前。
夜君辞一愣,随即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低声斥道:“不知羞耻!”
江岁宁转身看着夜君辞微红的耳尖,勾了勾唇,这狗男人擅闯浴房竟还有脸说她不知羞耻?
她从浴桶中垮出来,伸手扯着棉纱将自己裹了起来道:“是我请王爷来看我洗澡的吗?”
“你......”
夜君辞以为她会缩在水里不敢出来,哪料她竟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子被人给看了!
他暗暗握紧双手,心头升出一股无名怒火来。
见屏风上放着女子的衣服,夜君辞顺手取下来就扔给了身后的江岁宁,没好气的声音道:“穿上。”
衣服准确无误的盖在了江岁宁的头上,她伸手将衣服扯下来,却见夜君辞已经站在了屏风外面。
她在心中将这狗男人骂了无数遍,然后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夜君辞回头,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这伤口本来就没好如今又沾了水,猩红的一片十分的可怖。
他皱紧眉头,心中的火气更大了。
夜君辞走过去有些粗鲁的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按在了椅子上,然后拿起药膏帮她上着药。
“嘶,疼......”
男人的动作不太温柔,江岁宁叫了一声疼。
夜君辞闻言,动作轻柔了些许,只是说出来的话依旧不怎么好听:“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了国公府的庇护?”
江岁宁抬眸,瞥了一眼正在帮他上药的男人道:“我告诉国公夫人,我愿意嫁给残废的方大公子!”
夜君辞手上的动作一僵,隐在面具下的那双眸子瞬间被烈火点燃,就连语气都冷了许多:“你要嫁给方鹤羽?”
“谁让王爷阴魂不散,总是缠着我,如果不是你步步紧逼,我至于要把自己卖出去吗?”
江岁宁用了一个卖字,道出了自己的无可奈何以及她的决心,她宁愿去伺候残废的方鹤羽,也不愿给他做妾。
而夜君辞信以为真,不免反思了起来,难道真是自己逼的太紧,让她病急乱投医?
他眼神黯了黯,盯着江岁宁道:“你是认真的?”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如果王爷肯放过我,这方家大公子,我也不是非嫁不可。”
夜君辞:“......”
他怎么觉得自己被威胁了呢?这女人怎么就笃定,他非她不可?
夜君辞气不过,将药膏掷在桌上俯身凑到她耳边道:“呵,放过你,这辈子都没有这种可能。
苏云萝,别在挣扎了,识相的就乖乖的从了本王,不然本王也不能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
他捏着江岁宁的下巴问她:“听到了吗?”
江岁宁倔强的不肯开口,夜君辞见状一口咬上她的唇,威胁道:“说话!”
这时,外面传来方夫人的声音:“云萝,你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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